夜侍娇:厂公的独宠要不起(苏沅陆忱)全集免费阅读无弹窗_(苏沅陆忱小说免费阅读)_笔趣阁

tingyu 2024-12-26 14:33:56

花夹裙的萧景微亭亭玉立,清淡的眉目下隐隐浮着青色,不用想也猜到她应是几日都没睡好。

  苏沅走到她面前,问道:“萧小姐这是在等我吗?”

  萧景微抿了抿唇,对着苏沅福身直言:“不知哲城公主能否带臣女去东宫探望谢先生?”

  蛤?!

  苏沅最先想起的是回头看夜阑的脸色。

  她已经被陆忱再三警告不可妄动,而她与谢澍之事显然已经引起了陆忱的注意,若一而再再而三触犯他的底线,怕就不是抹脖子伺候沐浴那么简单。

  夜阑搭下眼帘,冷酷道:“公主看奴婢做什么?”

  言下之意,想不想死你自己看着办。

  苏沅沉了沉气,心里默念,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,我个公主还治不了你。

  她转回头,面露难色:“我不便……”

  “谢先生因我们之事受伤,臣女也想去探望。”

  谁都没想到敢打断公主话的,竟然是最胆小怕事的温宥。

  四目相对。

  第一见她这样的眼神,决绝与无惧,像天上的小星星一样闪亮。

  苏沅不置可否。

  白云月也来凑热闹:“臣女也想去。”

  她自己说了不算,还拖来一脸懵圈的许婉婉:“你也说。”

  许婉婉:“说什么?”

  “啊——”白云月暗地里虚拧了一下她的后腰,许婉婉福至心灵,急忙喊道,“先生受伤,我们做学生的理当去探望,以表尊师之道。”

  多正当的理由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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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其实苏沅早就想去看望先生,实在是夜阑看的太紧。要是她偷溜一次,指不定要给她下多少迷药。

  苏沅不断地给一旁的夜阑挤眉弄眼,又是点头嗯嗯又是摇头叹息。

  用人话翻译过来就是——

  真不是我想去的,你要给我在督主面前作证。

  像是被众人劝服,苏沅正色道:“许姑娘所言甚是,一日为师终身为父。”

  说到这,觉得这句话用在谢澍身上甚为不妥,可一时也想不出其他的,干脆硬着头皮继续道:“先生是为救本公主而受的伤,倒是你们来提醒,本公主甚为惭愧。

  择日不如撞日,就今天吧!”

  一大段废话后,夜阑无语地翻了个白眼。

  一行人堂而皇之地往东宫出发。

  适才请命的人里没有杨妙仪,走了半道苏沅发现她也跟在队伍最末,只以为她也是有心的,便未做多想。

  东宫处在内廷与外朝之间,若不是苏沅带着,伴读们绝不可能随意走动到这。

  宫门前无人守着,门也大开着。

  直到走进院子,才有打扫的直殿监内侍看见她们。

  内侍放下扫帚,对苏沅行叩拜礼:“见过哲城公主。”

  “免礼。”苏沅问,“太子殿下可在宫中?”

  以前她身份低,习惯了叫嫡兄尊称。

  内侍起身回道:“殿下早朝还未回宫。”

  苏沅“哦”了一声,又道:“太子殿下不在也不打紧,我们就是来看望谢先生的。你告诉我们他在哪一间,我们自己去看。”

  内侍面露难色未应,苏沅大概率猜到是什么原因。

  可来都来了,没有空手而归的道理。

  苏沅抬手似漫不经心地转了转手上的戒指,她的长相不似苏倾的张扬,也不同于萧景微的林下风气,一顾倾人的容貌在历练中渐渐透露出天生的威仪。

  她淡淡地笑:“你是觉得我这个公主的身份还不值得你回答?”

  说完也不给他辩解的时间,朝夜阑递了眼色。

  夜阑二话不说,上前一步揪住内侍的衣襟。

  伴读的小伙伴们纷纷倒吸了口冷气。

  在吓唬人这方面,夜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。

  “不不不……不敢。”内侍边摇手边用眼角余光往西偏殿的方向瞟。

  苏沅自认不是为难人的人,点头示意让夜阑放手,自己找过去。

  还没走上丹墀,苏倾就从偏殿门扉气势汹汹地冲了出来,还有她的狗腿子班淑。

第54章 九千岁的醋坛子翻了

  “苏沅,东宫是你该来的地方吗?”苏倾一上来就是毫不客气的质问。

  比起苏倾的出言无状,苏沅倒更有嫡公主的气度,从容道:“先生有恙,同为学生,皇姐来的了,我们就来的了。”

  一直看苏沅不顺眼的苏倾,见她言辞凿凿,更是气恼,完全不顾身份礼教喝她:“要不是你个死丫头,谢先生会伤得那么重?你还有脸提。”

  “伤的很重?”萧景微听苏倾这么说,忽然失了分寸,竟在两位公主说话时插嘴。

  苏沅担心苏倾向萧景微发难,抢着说道:“我承认谢先生是因为救我而受的伤,可那马是怎么疯的,缰绳是怎么断的,

  督主一定会调查清楚,给大家一个交代。”

  苏倾面色一白,但很快镇定下来。她这个计划可谓天衣无缝,三枝九叶草本就容易混在牲口草料里,算不得毒物,仵作根本无从查起。

  而那割缰绳的马奴也被疯马一脚踢死了。

  她勾唇冷笑:“最好是因为马疯了,而不是你疯了故意使坏。”

  苏沅一怔,她的恶毒嫡姐竟然倒打一耙。

  而她的确也拿不出什么证据证明是苏倾所为。

  难道她要吃下这个哑巴亏?

  未想她气得张口结舌的时候,一道清冽冷峻的男声从宫门口传来。

  “人是死了,可他收的钱还在,东厂很快就能顺藤摸瓜找到幕后主使。”

  苏沅第一次听见陆忱的声音想哭,有人撑腰真好。

  反观苏倾彻底白了脸,陆忱这么说是什么意思,这么快就怀疑到她身上了?

  一时气氛陷入沉寂中,和陆忱同行的苏之易眸色微闪,转开话题道:“小九怎么来了?”

  作为苏沅的嫡兄,苏之易对她算不得亲厚但也没有像苏倾恶意欺辱,一声小九更像是从高位对她的恩赐。

  因为陆忱一直盯着她,苏沅回话的底气不是很足:“大家想来探望谢先生。”

  总之把责任推给大家就对。

  苏之易略略点头:“那一起吧。”

  “哥。”苏倾不甘心地叫了他一声。

  苏之易微微拧眉,怪她的不懂事:“厂丞有公干,你不许胡闹。”

  言罢,对陆忱比了个请的姿势,“厂丞这边请。”

  陆忱恭敬道:“太子殿下客气。”

  苏之易与陆忱领头,苏倾和班淑随后,苏沅借口晚了一步,落在所有人之后。

  看着人群间极为抢人眼球的红色官服,她懊恼自己今日出门没看黄历。

  越不想让某人知道,还直接撞到刀口上了。

  看来今晚的罚跪是逃不了了。

  苏沅甫一进偏殿,脚底一软,低头看,竟是层厚厚的绒毯,满屋甜到发腻的熏香扑面而来。

  显然是苏倾的品味。

  青白翠玉嵌成的百鸟锦屏,红木鎏金宝象缠枝床,其上悬着层层叠叠绣金莲纹烟纱帐,一副帐钩实打实的赤金所制,还缀有沉香木八层鬼工球。

  苏倾该不是把她宫内的好东西都搬过来了?

  谢澍半倚着绣金色祥云纹大迎枕,面无血色,这让苏沅一下子想起了从前那个缠绵病榻的先生。

  眼眶一下子就红了起来。

  见到众人,谢澍也只是阖了阖眼,无力起身:“太子殿下。”

  “燕度你且安坐。”苏之易免了他的礼。

  谢澍抬头要谢恩,眸光无意间越过人群,看见那躲在宫门阴影里的少女。

  神色戚戚,像是带着无限歉意。

  他的心蓦地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。

  谢澍出神的目光,引起了陆忱的注意,顺着他的视线看去,发现他在看苏沅。

  而苏沅脸颊划过一滴眼泪。

  压住眼角眉梢的愠色,陆忱跨前一步对着谢澍朗声道:“皇上口谕。”

  众人闻言皆跪。

  谢澍甫一动身,后背的伤便牵动了全身的神经,闷哼一声。

  幸而白时鸣也在殿内,连忙站起身去扶他帮他下床。

  直到谢澍膝盖落地,陆忱才缓缓道:“谢少事伤重,陛下特许您不用跪听圣旨。”

  陆忱的故意为之,在场众人心里一片哗然。

  冒火的莫过于苏倾,心疼的不过萧景微,却没人像苏沅此刻般心胆俱裂。

  陆忱想要报复一个人,只要一句挟天子以令诸侯即可。tຊ

  理由冠冕堂皇。

  可他为什么会对谢澍有敌意?

  她并未表现出对先生的特别对待,因此谈不上怕她和谢澍跑了脱离他的掌控。

  这么说来,结合前世的情况来看,陆忱对付谢家应该有更深层次的目的。

  跪都跪了,谢澍坦然道:“君臣之礼不可免。厂丞请继续。”

  陆忱同样淡声,似乎之前的事未曾发生过:“皇上口谕,谢澍白时鸣救公主有功,赐金千两。”

  谢澍白时鸣同时叩拜:“谢主隆恩,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
  一套章程下了,谢澍的冷汗已经完全浸湿了中衣。

  萧景微看在眼里疼在心里,可这里是东宫是皇城,她没有身份也没有能力,连和自己未婚夫说上一句都不能。

  没脸没皮的苏倾当着人家未婚妻的面,对谢澍动手动脚。

  两人推拒拉扯间,白时鸣是个目光敏锐的,立时三刻挡在苏倾前面,保全了好兄弟的体面。

  其实谢澍从未想过要留在东宫养伤,那日他被抬入东宫后,动弹不得,太子又盛情劝说,将他受伤的责任全揽在皇家身上,他无从推脱,只好从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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