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县令开过光,荒年领民致富忙(姜篱)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姜篱无弹窗最新章节列表_笔趣阁

xiaoy 2024-11-26 15:24:15 1

的是关于他师娘与钟锻工之间有私情,是否确有其事?

  此事得到证实,这二人非名义上的夫妻,却已是同出同进,同吃同睡,资产共用了。

  堂外听审的百姓一片嘘声,臭不要脸!

  “王氏,如今你卷入谷氏弑夫一案中,从昨夜到今晨,你都在做什么?谷氏交代,在她与钟锻工争执时,你就在现场,当时情况如何,你如实说来。”

  王氏惶惶点头,想起钟锻工,神色哀伤,“大人,昨日入夜之后,钟锻工说谷氏滞留娘家回不来了,就将民妇带回他家,我二人吃了些酒菜就休息了,直到今晨谷氏突然冲入房中,见我二人睡在床上,她便发疯了,朝我们扔茶杯枕头,钟锻工护着民妇,跟她争吵起来,民妇便趁着那空档赶紧跑了,他二人之后发生了什么,民妇是真不知情也没看见,若知晓钟锻工被伤得那么重,当时怎么着也会阻挠一下的。”

  说到这,王氏面色变得阴沉起来,指着谷氏咒骂道,“大人,这疯妇弑夫,大人一定要将她千刀万剐啊!”

  姜篱一拍惊堂木,“本官在此,由不得你来给她定罪。”

  王氏知道失言,生无可恋地垂下脑袋。

  看这两个妇人倒是都对钟渣男一往情深,真是……

  姜篱赶紧将心底那团无名火撇除,审案时候不tຊ能夹杂太多个人主观。

  “你从钟家回到铁匠铺是何时?”

  “辰时六刻。”

  曹德恒上前报,“大人,从钟家到铁匠铺,用最快的速度跑到只需一刻钟。”

  姜篱点点头,将这些信息都记录在自己的小本本上。

  一刻钟,那么王氏离开钟家时该是辰时五刻之前,她立刻提问了邻居证人,得到的回复,有人看见谷氏辰时一刻出现在巷口,二人聊起昨日城内,也就是衙门口贴出的捐款榜文,因谷氏昨日回娘家并未第一时间知晓,听闻消息后,她就去凑了热闹。

  当谷氏再次回到巷口也有人能证明,那时是辰时三刻。

  钟家不大,前院后屋的一进屋舍,排除她回家之后做些琐事,半个小时,从进到卧室看见钟锻工到发生冲突,从口角上升到械斗这个过程,一切合理。

  堂外百姓窃窃私语,都在热议姜大人为何迟迟不拍板!

  “我看这个姜大人不太行啊,她不会还想在证据确凿当前给杀人凶手脱罪吧?”

  旁边人嘿嘿一笑,“我若是女子就好了,以后犯了事,我就紧紧抱着姜大人大腿,她肯定救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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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“胡说什么呢,大人问清楚来龙去脉不是很正常吗?” 有明事人呛声。

  一旁立刻有人跳脚,“这有什么好问的,明摆着就是谋杀亲夫,她想推给谁?那王氏吗?王氏也是女子,我看大人这会救谁?!”

  "好!说得好!"众人身后,突然传来一道威严的呵笑声。

  回头看去,原是县丞大人到来,人群就自动让出一条道。

  潘达傲慢抬头,遥望公堂之上那道削瘦的身影,眼下露出几分鄙夷,随即,迈开方步快速来到公堂上。

  刘和与于晨然起身给他行礼,他颔首回礼,视线瞟向稳坐高座上的女子,笑意沉沉作揖,“下官拜见姜大人。”

  姜篱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,起身客气道,“潘大人多礼了,不知潘大人现在上堂来是为何事啊?”

  “听说城里闹出人命官司,下官自然得来陪审,这么大的事,怎么能让大人身边没个商量的人,大人坐吧,下官在旁听着就行。”潘达笑着说罢,就往小厮搬到台阶下的一张太师椅上一靠,整弄袍裾,官威十足。

  姜篱脸上没什么神情变化,猜潘达妨碍她办公事小,真正是想来打听昨夜刺客一事的,总之来者不善,小心应对就是了。

  她坐了下来,一拍惊堂木,却听潘达突然道,“姜大人,方才下官旁听了整个过程,依照本官多年协助县令断案的经验来看,这谷氏犯下杀人罪是毋庸置疑的,大人不必再审了!”

  姜篱一挑眉,“为何?”

  潘达呵笑一声,“姜大人还是太年轻了,不知人心险恶啊!就没有注意到,这罪妇说她出门找医馆,最后却坐在河堤上是为什么?下官以为,这就是她找到的脱身借口,她故意拖延时间,让钟锻工活活熬到大量失血而死才来自首,这种情况,大人还想着偏袒,判她过失杀人吗?”

第68章 这个问题不解决,如何结案?

  姜篱唇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,“潘大人言之有理,可你凭何断定她是故意的?”

  潘达不屑轻视的表情瞟了一眼姜篱,“姜大人又如何断定她不是故意的?莫不是如县民猜想的那样,只要是女子,大人都要帮忙脱罪?故意不提这茬?”

  一语激起千层浪,听审的百姓们也议论开了,绝大多数人立刻就倒向潘达。

  一来说潘大人分析到位,二来就批评姜大人存私。

  姜篱轻轻咬牙,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她啊。

  她重重拍响惊堂木,压下了堂外的喧哗,“于仵作,你来给潘大人说说验尸结果。”

  于晨然恭敬上前,向两位大人作揖后,不疾不徐说道,“钟锻工无疑是被谷氏所持梭子刺伤,但根据谷氏和王氏的证词,钟锻工遇害时间应在辰时三刻至五刻间,而谷氏自首时间仅过去不到两刻钟,梭子造成的伤口并不像割破脖颈或挖出大口子那般快速流逝,此疑点不解开,如何能结案?”

  潘达抿了口茶水,漫不经心道,“就纠结这个?真是见识短浅,你身为仵作兼郎中,岂不知世上有些人皮肤极易出血,哪怕是微小的伤口也会大量出血?钟锻工或许就是这种体质,故而血液流速比常人快而多,有何稀奇?”

  于晨然冷笑,“潘大人果然博学多才,你说的这种可能,姜大人提过,属下愚见,若钟锻工真有如此体质,他怎敢做铁匠?铁器刀具不会碰到他吗?照你这样断案,今日这谷氏是非死不可了?”

  潘达脸色一变,摆手撇清,“别给本官下套,本官从未说过此类言论,只是与姜大人探讨案情,协助大人断案罢了。”

  协助她?

  处处给她使绊子,还叫她协助她?

  这借口用得好,姜篱强忍着叫人把潘达打出去的冲动,微微一笑,

  “潘大人,本官和仵作觉得钟锻工死因蹊跷还有一个关键未解开,他夫妻二人闹到水火不容,钟锻工断不会将生存希望寄托在失去理智的娘子身上,事发在白天,他完全可以强忍疼痛出门求救,临死之际,谁还没个求生欲啊?若他倒下的地方是门口或走廊,本官便也相信他是失血过多自救不能,可他就倒在床边,那躺姿,仿佛……没想过离开!”

  潘达双手一摊,“这能证明什么呢?没想过离开或许是伤势太重,又或许,他在打算离开之际意外被地上的血迹绊倒,从而失去知觉……但是若我谷氏伤人在先,她怎么可能会为此摔倒?“

  姜篱无语抿唇,“潘大人,红口白牙你不要乱说,你去过现场吗,你就敢在这大放厥词,从前你就是这样断案的?”

  “姜大人莫恼,下官断案的确不多,可石门县衙门不是姜大人的一言堂,还不能让下官辩证一二吗?”潘达是官场老油条,精得很,岂会被姜篱几句话拿捏?

  倒是于晨然愤懑咬牙,潘达所言污辱他的专业,厉声道,“潘大人,属下身为仵作,曾受提刑官指导,可以明确回禀大人,您所描述的情况几乎不可能发生,地面上并无滑倒,挣扎的任何血印迹痕,且钟锻工死不瞑目,何谈昏迷?属下更倾向于姜大人的观点,他为何不愿离去,是否是因为现场有人阻止他离开?”

  姜篱心下一惊,断案时我们要严谨,我说的是钟锻工不想离开,没说有人不让他离开!

  在场众人哗然,也对这说法进行了激烈的讨论。

  潘达震怒道,“简直荒谬!什么叫不想他离开?见人受伤为何不救?你们为了给这女子脱罪,是不是还要编造出钟锻工因恶行遭神灵惩罚,有鬼神拖住他的脚,使其无法离开房间这样的笑话吗?”

  刘主簿起身作揖道,“潘大人慎言,公堂之上岂容谈论鬼神之事?世间本无鬼神,任何奇异现象皆是人为。”

  潘达拊掌,赞许道,“刘主簿这话说对了,一切都是人为,人造鬼神,亦人造凶手!”

  这句话,旁人或许理解不了,但公堂上这四个人心领神会,潘达意指的,仍是姜篱想要捏造凶手,替女子洗刷冤情。

  刘和,于晨然就跟潘达在公堂上开始了一场唇枪舌战。

  姜篱听之任之,并不参与,双手握拳置于眉前,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眉心,闭目回忆着钟家所见的种种细枝末节,再想于晨然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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