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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ingyu 2024-11-03 09:57:30

  “谢谢啊,你们慢走。”林醉君挤出一道勉强的笑容。

  晏家难道不在乎是谁杀了晏行之吗?若是不在乎,一开始又为何要大动干戈,可这才过去不过一个时辰,晏家又派人过来接走晏行之的身皮,大有不了了之的态度。

  这其中,定然有什么古怪。

  晏家死了人,自然是要举丧的。

  李捷呢?他不是长公主之子吗?半个皇亲国戚难道还治不了一个晏家?

  林醉君桃眸一黯,来江阳有半年多的时间,相中茶庄也有一年多了,还没正式拜访过晏家。

  于是,林醉君到自家的茶楼买了两包太极香片,打算正式拜访以下晏老。

  黎茯苓在暗处跟着林醉君,生怕她出了不测。

  晏家位于翡翠街,翡翠街和康庄街不一样,康庄富归富但也只是商人居多。而居住在翡翠街的人,无一不是德高望重的世家,亦或者是少数商者。

  翡翠街,顾名思义,多翡翠。门上都镶嵌着冰种原料,世家瞧不上糯种和糯化种,通常作为小径的薄饰,或是丫鬟的饰品。

  晏家经商,经的不止是茶,其他生意也沾点。

  晏府的匾额用的是金丝楠木,泥金描字,一眼看过去奢华生辉,门前更是挂着颗放置着夜明珠的灯笼。

  但奇怪的是,晏府门口无下人,如此奢华的府邸怎么可能供养不起下人。

  门前的两颗夜明珠,便价值万两,贱卖都能发全府工人的工钱了。

  不光是门口无下人,连白布都没有挂起,此事着实令人费解。

  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。

  拼了!

  林醉君扣门了三下,大门才打开,世家有严重的规制,关门后不能随便开门,三下后若是客得先告知主人,不能让客先进来。

  若无敲门三下,那便也不是什么急事,无须挂在心上。

  “长寿茶庄林醉君,前来拜谒晏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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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一排下人站得笔直,却没有一个人开话。

  这令人熟悉的讨厌味儿。

  也不知站了多久,纤凝浮动了几轮,才有一人束着白麻带儿过来。

  “让贵客见笑了,老爷正在后院请道爷施法,此番实属不便待客。”言外之意就是下了逐客令。

  林醉君明目了然,莫不是想借道家的手段找到晏行之身骨所在之地?搜魂之术太过于激进,类似于巫蛊之术。朝廷明令禁止巫蛊之术盛行,也不怪tຊ晏家门口都无人。

  晏家之大,约莫两个小镇的占地,找寻人或是东西都不太容易。

  “如此,礼送到了,还望收下。”林醉君将太极香片递了过去。

  管家儿看了一眼,眸底闪过一丝捏是。

  “不瞒您说,晏家也有茶业,您这茶怕是登不上台面,留着您回去自个喝吧。”

  晏家卖茶,以贵为主。

  太极香片作为中级奢侈品,晏家瞧不上也能理解。

  但林醉君可咽不下这口气。

  “我林家十代从商,祖上出过将军相侯,论家世底蕴,何曾逊色过晏家半分?如今,晏家人是欺我林家在江阳无人吗?”林醉君挺直了腰板子。

  “今日,你们晏家若是不给林家一个交代,那便是轻视我林家,轻视圣上亲认的商制之恩。”

  林醉君挑了挑眉头,桃眸之中尽是凌厉之色。

  “林庄主,强龙压不过地头蛇,慎言。”

  这事果然有问题!

  就算是仵作验尸也需要多次验证,如今没了身皮,如何验推出正确的致命伤害?

  “慎什么言?我好心送礼,你却嫌弃茶礼,饶是你晏家有千般金万两银,难不成我林家就要被你们轻看?今日你们晏家家主不给我个说法,晏家这门,也别想关了!”

  “茯苓姐!”

  林醉君大叫一声,黎茯苓从天而降,手持峨眉刺,杀气外泄,做好了拼杀的准备。

  “我看,你们两个,存心来闹事的吧!”

  “我好心送礼,叫你说成是存心,这千里冤万里屈,与谁说道去!”林醉君朝着黎茯苓使了个眼色。

  黎茯苓心领神会,耍了一套刺杀动作,过晏家管家脖子之时故意偏了一寸,但就是这一寸不见丝血,却让他的脖子感觉被划伤了。

  “二,二位,稍后,我去通知二爷。”

  晏老一共有四个儿子,大儿子晏西行,二儿子不外出,听说是料理晏家家事。三儿子便是晏行之,小四爷年仅十岁,晏家似乎不打算让最小的儿子参与经商的事,只是让外界知晓这个儿子的存在,存在但却没有认。

  晏家半个掌事者也就是这位晏二爷了。

  温泉馆内,蒸汽缭绕,中间设有一台,台上有小食,桌上有牌九。几个精壮的男子正靠在池水中央打牌九,

  汽儿大,池水上还有七八个丫鬟将汽儿扇走,好让这些大人物看得清桌子上的牌九。

  “晏二,听说你家中发生了大事,你还在这里,不怕被你家那老倔驴责骂?”

  瓜子皮儿摔在说话那人的面门上。

  男人朱玉冠发,一身丝锦半垂半落,精壮却发白,一双狐狸眼猛地上吊,云淡风轻道:“用得着你来操心,搅了爷的兴致,那你下去陪他可好?”

第三十章白石碑(三)烹

  男人摘下红冠,眉间那一抹裂纹朱砂倏尔骇人得紧,接过婢女颤着手递过来的手帕,随意擦了两下。

  温泉池水里一点点晕开一圈圈殷红,婢女脚下一软跪在池水中。

  “慌什么?”男人漠然将手帕扔在婢女的额角上。

  婢女的求饶声此起彼伏。

  “二爷,饶命,饶命啊!我再也不敢了!”

  “二爷,您就饶了我这回吧,我家里还有六十岁的老母……”婢女紧紧抓住了晏遂的薄袍。

  晏遂轻轻又随意地抽脚,婢女低着头喘了口气,以为终于得救了。

  “这水,脏了,再脏也是脏,换一池。”

  不多时,绝望放大了惨白,殷红更深一分。

  “爷,府里来人了,说是林家有人过来闹事了。”

  男人起身,两桶热水往他身上泼了,紧接着,他张开双手,下人们小心翼翼地伺候着他,为他束衣。

  “涂兄还不走?”男人冷不丁扫了一眼角落里的书生,书生缩着脑袋,面容惨白,惊得说不出来话。

  书生明白,这些世家子弟纵然行径不端,官府也拿捏他们不得,死了几个无关紧要的下人,埋了就是。

  他来这里,无非通个后门,倘若此路行不通,也不该为此丢了性命。

  “我,这就走,这就走……”涂书生刚立身,又软趴趴地倒伏在牌桌上,弄乱了一张牌,他连忙放好,小心翼翼地抬眸看晏遂的反应。

  他没说话,那应该是不生气。

  听闻晏二爷最喜牌九,他仗着新有些名气,以诗作为投名状,见到了晏二爷,说由自己会些牌九,想像晏遂请教一二。

  在座的还有两位世家公子,一位嫌血腥,离座了,一位就在一旁看戏,仿佛他就是任由世家公子们拿捏的泄物。

  不巧的是,涂书生再一次起身正好赶上了换池水。

  换池水,就是将人池水中的人全部清理,至于这些池水会通往何处,谁也不知道。涂书生还不明白自己面临着什么,只想快些离开这里。

  涂书生正想走出池子,池上的人一脚把他踹进去。

  “你们干什么?晏二爷还在这里!”

  晏遂似乎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。

  “慢慢玩。”晏遂轻飘飘留下这句话。

  涂书生瞪大了双眸,杀人,那都是得到了晏二爷首肯的。

  水雾太大,他蹒跚几步又被人踢下水,压根就看不清楚到底是何人的脚,池子中的水越来越烫,涂书生只好退到了牌桌上。

  只听池边有人说道:“二爷的牌乱了,将这以下犯上的罪人,烹——了。”

  不到半刻钟的时间,池水已经沸腾,夹杂着血腥味让人更加害怕。

  涂书生求饶:“求求你们让我上去吧!我一定当牛做马,报答诸位的恩情!”

  他不能死,他妹妹还等着他金榜题名,好有依仗脱离那苦海婆家!

  不管了,拼了!

  “别让他上来!”

  双脚已经渐生麻木,每抬一次腿如同拖拽着滚烫的铁块,寸步难行。涂书生紧咬牙,血液一点一点地凝固,似是一瞬间将他打入寒渊。

  可是,他还想动,还想活着!

  一棍又一棍地朝他打过来,逼迫他下去,白齿噙满了鲜血,他光着身子拼了命往上跑,还真让他拼出了一条路。

  肿破的小腿经不住再三奔走,但只有跑才能有一条生路。

  “愣着干什么?抓住他!二爷怪罪下来,下一个进池子的人就是你们!”

  糜肿的双腿,哪里能跑到多远,只是漫无目的地跑着。

  世家多薄凉,那条路是世家路,即便是死,也要血溅世家,能恶心一番也是好的。

  就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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