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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ingfeng 2024-09-07 12:47:43

  一个是普通匣子,另一个底部特意做了暗格夹层,但空间狭小,若非谨慎留心之人很难发觉。

  周词将碧螺春装入普通木匣,不易得的明前龙井则放入带夹层的那一个,他裁了两张随处可得的竹纸,大约半尺,一方花草宣,一方洒金。

  最后便是将竹纸包在木匣外面作区分,但周词反其道而行,以花草纸裹龙井与夹层匣,更亮眼的洒金纸内反而是装了碧螺春的普通匣子。

  明前龙井依然是比碧螺春更名贵的。

  翌日,他起了个大早去往府衙,巡检使傅良正佩刀准备出去,他派人将他请来,把两个匣子一左一右送到傅良手中,其余的话只字不提,只诚恳地说:“初来乍到,还请知州大人和傅巡检多多提点。”说罢他看向洒金竹纸的那一盒,“今日我需去趟云安县,这一份烦请傅巡检代劳。”

  傅良心知肚明,但表面上扔推辞了几番,周词道:“只是些家乡特产,不成敬意,往后……”

  他停了停没再说下去,低眉抬眸,浅笑了一下。

  这一笑倒让傅良放心不少,许多事不能放台上讲透,东西到了,意思也就懂了。

  他“勉为其难”收下,说陈大人那份一定带到,两人客气几句,出门后一切如常,面上都只当从未有过此事。

  不出半日,围了洒金纸的木匣就出现在了陈秉元的桌子上,傅良将东西交给他,却并未提及自己也得了一份好处。

  待他回到家中,拆去外层的竹纸,打开匣子一看,不由吃了一惊。

  这个通判倒是诚心,初次便向他送了份厚礼。

  明前龙井,可谓茶中当之无愧的珍品,产量少,时间短,头批采摘的新茶过了时候纵使有钱也是买不着的。

  傅良轻轻拍打着木匣子咂摸,赠与他的尚且如此,不知孝敬知州的又是什么好东西。

  这头,陈秉元也得了空,不由想到桌上放了半天的匣盒。周词是十多年前调任到此地的周彦和之子,周彦和怎样他早已记不清了,当年与之有过节的也是梁闻景,他只不tຊ过推波助澜依了梁的意思行事。

  如今周词走马上任,陈秉元自认为两人是谈不上什么深仇大恨的,他也没有证据把柄,但还是得谨慎小心,防他一防。

  而对眼前木匣里的东西,说不好奇是假的。

  陈秉元坐到桌前,扯下外头的洒金纸揉作一团,慢慢打开了盖子,里面装的是上等的碧螺春头采。太湖之滨洞庭之畔,离巴山楚水之地迢迢路远,他自个儿想喝个正季的江南新茶并不容易。

  陈秉元想:这礼说大不大,说小不小,做敲门砖试探试探倒确实合适,再有,此人脾气性情尚不知晓,还是得走一步看一步。

  他合上木匣,算了算日子,叫傅良派去的人差不多也该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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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三月已至,清河镇草长莺飞,田陌间青绿蓬勃生机盎然,一派春日里的好气象。

  小满闭眼半卧在院中的老榕树枝上,她的禁足已解,偷摸跑出来一个时辰问题不大。之前在镇上布了法术,今日有人正四处询问周家宅邸,她便提前候着。

  不出半盏茶的功夫,果真有人远远朝大门过来了,她支身细看,那人步伐稳健有力,看着倒像个习武之人。

  她从树上跃下,拔了院子里一丛杂草,幻化出七八个丫鬟仆从,红袖轻挥,周家老宅眨眼竟变了模样,原本有些年头的砖墙屋瓦焕然一新,里面的装饰更是精巧别致,家居摆件、古董字画相得益彰。

  她叉着腰满意地打量了几眼,没当过有钱人,还没见过有钱人吗,榕城韩府、京城棠夕阁都不是白去的。

  末了,她自己摇身一变,成了位中年妇人,扮成管事婆子的模样,还不忘在脸上弄些皱纹,看着更逼真点。

  等这些事全搞定,外头恰逢其时地响起了敲门声,扮作门房的下人开出条门缝来,眼前站了个年轻人,拱手朝他问道:“这里可是周词,周公子家?”

  “没错,您是……”

  “噢,我是周词旧时的同窗,正好路过这儿,多年不见,想着有机缘拜访一下。”

  小满这时候从门里出去,假装撞个正着:“少爷已去往夔州任职,恐怕不常回来了,公子不如留个名,我们也可书信向他禀报。”

  “原来如此,我只是碰巧途径此地,往后也很难回来了,名就不留了吧。”

  “那怎么行!”小满把门开大了,伸手邀他进门,“既是少爷同窗自然该好好招待。”

  只见周围几个下人齐刷刷站在两边,给他让出条道来,逼得那男子不得不进门。

  他被请至花厅坐下,整个周府从房梁到地面无不透露着主人家的实力,三进三出的宅院开阔大气,院内花草成荫、造景雅致。

  他两眼四处乱看,环顾宅邸,不由在心中暗暗惊叹。

  丫鬟见来了客人,忙不迭去备茶和点心,刚拿上桌,小满就亲手端到他眼前。

  这样的环境下人也不由拘谨了,他小心接过后连声道谢,两手抬放间,小满清楚看见了他右手虎口处的茧,更确定了他并非书生身份。

  她压着嗓子问道:“公子怎么称呼?”

  “敝姓张,是周词年少时在书院的同窗。”

  他怕横生枝节便刻意挑了个大姓,小满当即应对道:“是吗?少爷在书院那会儿的同窗都是城中相识的门户,似乎不记得有姓张的,敢问公子名讳?”

  那人眼神躲闪,神色略显慌张,稍顿了顿忙找补起来:“我和他并非师从同一位老师,我……”

  小满一脸恍然大悟:“啊,想起来了想起来了,您是少爷在苏州那年的同窗张公子!”

  “对对对,正是在下。”他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,顺着话点头应了下来。

  小满心底嗤笑,周词压根没去苏州念过书,这人实在不聪明,稍稍被她一诈就露了马脚。

  之后,正如周词先前所言,此人必会旁敲侧击打探他目前的家底和财力,小满只管往大了吹,什么田产、商铺一应俱全,连同京城还有店面产业,结交的也是些富贾名流。

  那人还提及自己同周词年纪相仿,已娶妻生子,不知他是否有了妻妾。

  这么一说正中下怀,她忍不住眉飞色舞道:“当然了,而且咱们少夫人来头不小,掌管了一整个山头,绵延数百里。”

  他听得一知半解:“管山头?”

  “是啊,山上的草木溪流都是她说了算的。”

  照这么说那位夫人岂不是山上的悍匪?他不禁咋舌,没想到周通判看着温文尔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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