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桑严厉恒最新热门榜单 秦桑严厉恒全文完整版

qingyu 2023-12-01 05:12:15

“简直太过分了,他们就不知道别人也会痛吗?同是人类,怎么能下得去手哇!”

“你跟我一个年纪吧,胳膊上这些伤,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!真气死人啦!”

“哼,也算是给白竹姐姐报仇雪恨了,这种罪恶的地方毁得好哦!”

少女喋喋不休,无形中表现出一股双标。

自己一方的人受点伤就愤愤不平,但对方死得死、逃得逃,反倒是很出气。

A190的视线短暂地看向她手中的棉棒,然后顺着它望向旁边软垫上昏迷的那位。

他之前在实验室下见过他,应该也是博士的实验体。

“完成。”丹凤眼的男人扶了下镜框,邀功道,“博士,这个蝴蝶结漂亮吧?”

这是个怎样的团队呢?

看起来奇怪,却又有一种自然的松弛感,让人内心感觉到平静,即便身处荒郊野外,也没有一丝紧绷感。

就像是,跟着他们,便什么都不用担心。

少年视线重新回到前方。

忽然,刚才出神的博士动了,她伸出手去拉扯绷带蝴蝶结的一只腿,尝试着拽动。

“我打得死结,不会让它轻易散开的,你可以相信我的手艺。”男人爽朗一笑,继续解释。

“我继承药企总得要了解产品的功效,所以样品和实物都亲眼见过,这种操作也练过手,你可以将我当成半个医生。”

秦桑回过神来,她看着叶越泽近在咫尺的脸,松开捏住绷带的手。

她刚才只是下意识地去拉,倒不是真怀疑叶越泽的水准。

就好像一只礼物盒出现在眼前,要去将上面的蝴蝶结解开。

没办法,刚才她一直发散思维,眼下满脑袋都是浆糊,压根没有思考能力。

“喔,”秦桑可爱地单字回应,然后给予肯定,“的确整齐又漂亮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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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你去洗一洗手,我们一会儿开饭。”

叶越泽将剩余的医疗用品收回包装袋内,撑着膝盖起身将它放回车厢上。

秦桑感受到一道视线,抬眼看向自己对面。

少年的眼睛跨越篝火,安静地注视着她。

帮他消完毒的钟明珠丢掉面前。

“好啦,还没问你的名字叫什么呢?刚才跟你介绍到一半,背你回来的是表哥萧何,眼镜叔叔叫叶越泽,躺的这个是姐姐的男人名叫严厉恒,你可以喊我明珠!”

她快速地把所有人介绍个遍。

叶越泽放好东西坐回篝火旁,语调上扬。

“叔叔?你背后就是这样叫我的?”

“十二岁的年龄差,这么叫不对吗?”

少年视旁边的欢闹于无物,继续这样看着她,眼中有所期盼。

刚才钟明珠的对话,让秦桑恍然想起件遗忘的事情。

那时候兵荒马乱,她制止少年的自白,告诉他,等下一次见面,再将名字亲口告诉自己。

有时候,只这么一个执念,就能支撑着人活下去,而现在,是可以讲出来的时刻了。

秦桑轻微启唇。

“告诉我你的名字。”

旁边的人停下斗嘴的动作,往这里看过来。

一时间,现场静悄悄的,只剩下篝火燃烧的噼里啪啦声。

钟明珠像是发现什么:“欸?连名字都不知道就去救吗?”

旁边知情的叶越泽拉她一下,轻声解释:“他救过博士,以至于让自己身陷险境。”

忽略掉旁边的插曲,秦桑盯着看起来有些沉郁的少年。

不知是不是长久以来的生活让他改变,少年多数情况下都一副臭脸,他眼皮褶皱极薄,因身高问题,看人习惯性从上眼帘方投射目光,就是常言道看谁都像是欠他八百万的类型。

如今他褪去那些阴鸷,恢复这个年纪该有的青涩,有些紧张地滚动喉结。

“我……叫祁然!”

他讲得一字一顿,就像是许久都未讲这个名字,所以想努力念得字正腔圆,却用力过猛,听上去有些古怪。

“祁然。”少年快速又重复一遍,然后慌乱地低下头,捡起篝火中一支树枝,在泥土上写下来。

随后,他期盼地看向秦桑。

知名捧场王在旁边惊叹:“哇,这么好听的名字呢!我身边还从来没有姓这个呢!”

她点着在场人。

“钟、祁、叶、萧、江,大家的姓氏都很好听!”

秦桑迎着那份充满希冀的目光,对着他点了下头,眼神戴上一股温柔。

“祁然,你好。”

少年对着她扬起一个露齿的笑容,眼角从刚才看篝火时蓄起的泪水,终于在这一刻滑落。

他眼神闪动着,带着仰慕和信赖。

“博士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
“怎么还哭……”

钟明珠又被拉了一下,脑门上还被弹了个脑瓜崩。

等过了一会儿秦桑和祁然一同去河边洗手,她才摸着头有些凶狠地看着叶越泽。

“你干嘛总不让我讲话!”

“你没看博士正在收服一只小狗吗?”

钟明珠张大嘴巴:“啊?那你怎么没有危机感,这下情敌不更多了吗?”

看着河边的两道身影,叶越泽收回视线:“感情里除去爱情,还有很多种,你还有的学呢。”

他的对手,从来都不是羽毛未丰的少年和懵懂迷糊的萧何,而是地上躺着的那个。

博士刚才的状态,明显有些不对劲,是因为……见到他受伤,关心则乱吗?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
严厉恒:这跟我想的不太一样……

售后·作者:亲,由于太惨而昏迷,属于正常情况哦。

第187章 如果对方知道她是假的

第一百八十七章

血污融化在河水中,逐渐飘远。

秦桑仔细地搓着指甲缝隙,直到把一双手搓得白净发红,才看向身旁的少年。

“祁然,你一路追踪我的脚步,想必是找我有事,之前没有机会讲,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,你可以说了。”

她从刚才那种出神的状态中走出来,言语谈吐恢复往日镇定的模样。

衣领被她扯整齐,遮住肩头,散开发丝的抓夹也随手取下来,随意夹在衣服边沿上。

比平日更卷一些的长发散落开来。

已经止住泪水的少年眼角还带着一点湿润,他慌忙摇着头道:“我寻找您的确有不情之请,只是现在在我心底,您的感受才是最优先的,我不想强迫或绑架您做任何事。”

其实他这样讲,秦桑也能猜出一二。

他将那些同族放在相当重要的位置,想请求她做的事情,大约也与他们有关。

祁然收回浸泡在河中的手掌,摇晃着起身。

“不该因为您有能力就要求您做什么,传那种话,我做不到,等有朝一日再见面,我会跟那些拜托我的道歉。”

当下麻烦缠身,秦桑倒也无心去想其他事。

她没说什么,扶住少年,两个人一同回到篝火边。

萧何正用树枝从篝火里拨出几个拳头大小的河蚌,刚才它们一直埋在灰底。

他敲敲壳抖落余灰,敞开一条缝隙的河蚌猛然弹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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