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婳秦暻免费阅读全文容婳秦暻-今日书单推荐容婳秦暻新书

qingyu 2023-06-08 09:26:29

  秦暻极轻地吐了口气:“蔡添喜把他教导得不错,分寸还是有的。”

  钟白满脸都写着没听懂,秦暻却也没解释,清明司的消息网是薛京按照他的谋划布下的,有多灵通他再清楚不过,昨天晚上钟白一动,薛京应该就知道宫里出了什么事。

  可他没有夜半进宫,而是等到了现在,还特意从他面前经过,得了他的允准,这就是分寸。

  “你呀,还不如一个没弱冠的孩子。”

  钟白一噎,不知道自己怎么好好的就要被比较,很不服气地咧了咧嘴,但秦暻没理他,他也只好把这口气憋在了心里。

  昨晚宫里的动静朝臣们大概都有所耳闻,此时见伺候在秦暻身边的不是蔡添喜而是钟白,彼此间纷纷对视一眼,脸色都有些古怪。

  尤其是荀家,眼底的幸灾乐祸几乎要露出来。

  秦暻却仿佛什么都没察觉,强撑着与众臣商议了一番租佃变法的事,事情牵扯到了世家的利益,自然会遭到反对,秦暻没有强求,退而求其次,提起内相的人选。

  以往这位置空着也就空着了,职责由中书令和参知政事分担,一直以来也没出岔子。

  可秦暻还打算南巡,届时一走至少半年,期间政令不通,消息不灵,若是没人掌控大局,会出乱子。

  当然了,在他出发之前,他必定会狠狠挖不轨之人一刀,至少得疼得他们不敢在他南巡期间生事。

  世家虽然想将自己的人推上内相的位置,可刚刚才反对了租佃变法,现在他们也不敢明目张胆地做什么,最后只能听从秦暻的话,命中书令徐功暂代内相之职,御史秦适则调任中书省,任中书侍郎,分担中书令职责。

  徐功是王家的女婿,说起来其实这内相的位置还是在世家手里。

  众人都还算满意,等着秦暻说散朝,荀家却仿佛忽然之间认起真来,拿着鸡毛蒜皮的小事在朝堂上禀报,原本半个时辰的朝会,硬生生拖到了一个时辰。

  期间诸位朝臣几次打断,却都被他装聋作哑无视了过去。

  钟白脸色漆黑,这王八犊子一定是知道秦暻身上有伤,又生了病,故意来折腾人的。

  他紧紧抓着腰间的佩刀,恨不得现在就劈在他脖子上。

  最后秦适都忍无可忍,开口训斥:“荀大人,朝堂之上是解决民生大事的,你这是在干什么?若是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要皇上决断,我等朝臣,与废物何异?”

  荀宜禄这才悻悻作罢,在一声退朝里跟着众位朝臣退了出去。

  等人都不见了影子,秦暻才放松身体靠在龙椅上,却是半晌没能站起来,钟白担心地看过来:“皇上,没事吧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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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秦暻摇摇头:“只是热症染身,有些无力……休息片刻就好。”

  他果然只坐了片刻就站了起来:“回乾元宫。”

  钟白在他面前蹲了下来:“臣背皇上回去。”

  秦暻叹了口气,抬手有气无力地拍了他脑袋一巴掌:“你是嫌朕不够丢人?”

  钟白一哽,他是好心啊。

  可好像这么把秦暻背回去,的确像是在告诉荀家,他们那些龌龊的伎俩有用,刺得皇帝连自己连路都走不利索了。

  他悻悻站了起来,却是越想越气:“这群王八蛋,迟早得把他们的家给抄了,到时候看他们还敢怎么嚣张!”

  秦暻没言语,扶着钟白一步步慢慢往回走,钟白却忽然想起来似的拍了下脑袋:“要不去御书房吧?那里近,待会日头出来了,您做软轿也就不显眼了。”

  秦暻轻飘飘一瞥他,眼底的嫌弃几乎要溢出来,他要是去了御书房,怎么去见容婳?

  这混账小子知不知道昨天容婳守了他一宿?

  她守了他一宿!

  一定是心疼他了,这种时候正该趁热打铁,去什么御书房?

  “你以后给朕少说话。”

  “臣又说错什么了?”

  “什么都错了。”

  “……”

  嘁,闭嘴就闭嘴。

  钟白抿紧了嘴,但不过几个呼吸就又忍不住了:“皇上,您说……”

  “你那嘴要是闭不上,朕替你缝上。”

  钟白还想为自己解释,可一看秦暻脸色蜡黄,几句话而已呼吸就有些不顺畅,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。

  这次他真的闭了嘴,扶着秦暻出了崇明殿,却刚出门就瞧见一个内侍在外头急得团团转,一见秦暻出来连忙上前:“皇上,容婳姑姑被传去长信宫了。”

  秦暻脸色大变,昨天才对蔡添喜下了手,今天就传召容婳……

  他再顾不上别的:“摆驾长信宫。”

第192章皇帝和容家你怎么选

  銮驾一路疾行,秦暻火急火燎,可此时长信宫里的气氛却说得上平和,太后正带着容婳欣赏尚宫局新送来的菊花,谈笑间还赏了她一杯母树大红袍。

  “也就是容婳姑姑有这样的体面,惠嫔娘娘馋这口茶多少日子了,太后都没舍得给。”

  秦嬷嬷笑着奉承了一句,容婳屈膝谢恩,面上一片感激,心里却毫无波澜,她不喜欢大红袍。

  而且,这主仆两人一看就没按好心。

  “坐吧,你伺候皇上多年,做事细致体贴,是宫里头一份的,哀家素来欣赏你这样的人,这杯茶,你当得起,尝尝吧。”

  容婳再次道谢,听话地坐了下来,端起茶杯时袖子微微一遮,看似喝了,却只是沾湿了嘴唇而已,随即袖子一抹,便擦了个干干净净。

  “滋味醇厚,齿颊留香,果然是稀世珍品,奴婢今日得饮一口,怕是往后都不知茶滋味了。”

  太后被奉承得心花怒放,她说欣赏容婳并不是场面话,而是这人的确够能屈能伸,多少世家子受不了身份的落差,疯了死了的都有,可她不止受住了,还不曾怨天尤人,把这奴婢做得尽职尽责。

  这样的人,谁见到不得说一声识时务?

  也正是因为这三个字,对方才能出现在这里,而不是如同蔡添喜一般,掉进太液池里去。

  当然了,最根本的原因还是秦暻对她不好。

  这样的人,只要稍加挑拨,就会变成一把利刃。

  太后简单寒暄几句,忽然唏嘘一声:“哀家第一回见你的时候,还不是皇后,你也才七八岁,那么小的年纪就生得玲珑剔透,惠仁皇后可是很喜欢你的,一直想将你娶进来,做皇家的儿媳。”

  惠仁皇后是先帝的元后,元安十二年病逝,次年太后才被封为继后。

  容婳指尖一紧,眼底寒光一闪而过,她知道太后没按好心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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