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雪瓷薄言叙(温雪瓷薄言叙)小说是什么名字-《温雪瓷薄言叙全文》免费阅读

tingyu 2023-05-29 09:45:01

那时温雪瓷问:“以后你还会给别人放这样的焰火吗?”

薄言叙郑重承诺:“不会,只给你一人。”

第6章

温雪瓷近乎自虐的看完了这一场烟火。

薄言叙陪着安小琪回到安家后,被她带到了琴房。

安小琪坐落在黑白钢琴前,纤细的手指起落,弹出一串优美的乐声。

一曲结束,她笑看着薄言叙:“记得吗?这是你向我表白时弹给我的曲子,我学会了,打算在婚礼那天送给我们的爱情。”

薄言叙温柔注视着她:“当然记得。”

温雪瓷也记得,因为这首曲子,是她陪着薄言叙练习的,从一开始的磕绊,到后面的熟稔,娴熟。

曾经,她也悄悄为薄言叙学过钢琴。

那是大学的校庆晚会,温雪瓷和薄言叙被班里的人推选出来,表演双人钢琴弹奏。

薄言叙的钢琴是自小学起的,温雪瓷的技术差了很多。

为了能弥补差距,她没日没夜的练习,只希望不拖薄言叙的后腿。

可到了登台那晚,表演的人,却从她变成了安小琪。

她到现在都记得薄言叙的语气:“小琪刚学会钢琴,她需要这个惊艳众人的机会。”

于是他们一起登了台,双手联弹,郎才女貌,成为学校的金童玉女。

温雪瓷站在台下听完了整曲,在薄言叙看来时,她抬起因为练习过度,颤抖不停的双手,慢慢鼓掌。

不被偏爱的人,注定被放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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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雪瓷从没有哪一刻,这般清楚的意识到这件事。

琴房,薄言叙手指无意识的按下一串熟悉的音符,脑海中突然想起小时候和温雪瓷练琴时的场景。

又看到她成功顺利完成曲目时,看向自己的喜悦笑容。

那时的她,脸颊白皙微红,看向自己的眼神明亮又渴求,爱意更是毫不掩饰。

“言叙,你在想什么?”

安小琪疑惑的声音打断了薄言叙的回忆。

“没什么。”他莫名有些仓皇,“公司还有些事要处理,先回去了。”

薄言叙快步离去,却没去公司,反而驱车来到了温家。

明明已经深夜,屋里还亮着灯。

温雪瓷看着熟悉的家,好想进去看一看。

但薄言叙不迈脚,她就只能在外面无望的看着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屋子里走出抹高大的身影。

是薄父。

温雪瓷有些惊讶,这么晚了,薄叔叔怎么会在自己家?

“滴滴!”

薄言叙按响了车喇叭。

薄父看过来,随后走进上了车:“你怎么过来了?”

薄言叙定定看着他:“您不也在?”

薄父一顿,另起话题:“雪瓷的事你温阿姨都告诉我了。不就是她喜欢你吗,也没做什么错事,你赶紧把人找回来。”

薄言叙微微皱眉:“她明知我和小琪两情相悦,还喜欢我,这不算错?”

薄父反问:“那她做了什么,破坏你和小琪的感情了吗?”

薄言叙冷笑一声:“她应该庆幸没做什么,否则就不只是赶她出去这么简单了。”

“你!”薄父脸色一变。

温雪瓷垂下的眼里尽是悲戚。

是啊,她什么都没做就已经是错了。

若做了什么,薄言叙可能连她母亲都不会放过吧?

薄言叙脸上浮现一抹清晰可见的烦躁:“爸,错的人是温雪瓷,你们为什么一个个都要来质问我?”

“她去了哪儿,是死是活,跟我有什么关系?!”

薄父眼里满是复杂。

许久后,他问:“你对雪瓷,就没有一点喜欢?”

薄言叙毫不犹豫:“喜欢那种女人,我宁愿死!”

第7章

薄父一脸震惊地看着自己儿子,最终无话可说,直接下车离开。

车里,薄言叙又看了眼温家,猛然踩下油门,疾驰离去。

温雪瓷在他身边,感受着他周身翻涌的怒气,自我挖苦。

“放心吧,你已经解脱了。”

……

薄言叙回到薄家时,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。

他站在廊下,看着花园重栽的花草,却莫名觉得不顺眼。

安小琪来送早餐时,就看到他皱紧的眉心:“言叙,你怎么了?”

薄言叙想到昨晚父亲的话,心中越发烦闷。

安小琪见他不答,愈发担忧:“是公司出了什么事吗?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了,你有什么事可以告诉我。”

薄言叙缓了神色:“公司很好,你安心做美美的新娘子就行,别担心。”

安小琪这才放下了心。

她握住薄言叙的手,陪他静静站着。

突然,她想起了什么:“言叙,我们试着联系联系雪瓷吧,我还是想她做我的伴娘。”

“不管怎么说我们三个从小一起长大,我不想她缺席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仪式。”

薄言叙明显不愿,可说这话的是安小琪,他没有直接拒绝。

安小琪走后,温雪瓷以为薄言叙会给自己打电话。

这样,或许就能有人来替她收尸了。

可是没有。

一直到三天后,薄言叙带着安小琪去试婚纱。

温雪瓷站在距离他们最远的地方,背对着不去看,试图让自己放空。

可店员的夸赞声还是丝丝缕缕的传进耳朵。

“这件婚纱真的好适合安小姐您啊!”

“是啊,您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了,和薄先生真的是天作之合!”

温雪瓷不受控制的转过身,却在看到安小琪身上的婚纱时,愣在了原地。

那身婚纱……分明是她曾经给自己设计的!

怔愣间,就听薄言叙开了口:“这件婚纱是温雪瓷设计的,我让他们赶制出来送给你。”

“这样,也算她出席了我们的婚礼。”

温雪瓷整个人瞬间僵住。

尽管只剩一抹灵魂,她却感觉自己似乎被空调的冷气冻成了冰。

她的心又开始密密麻麻的疼了起来,那痛绵长而持久,如千万只蚂蚁在不停啃噬。

比当初癌症发作的折磨更痛苦。

安小琪抚摸着婚纱上的花绣,还是有些惋惜:“我更想她能来参加我们婚礼。”

薄言叙没有接话。

……

从婚纱店离开后,安小琪带着薄言叙去了灵山寺。

看着熟悉的香火寺庙,温雪瓷感慨万千。

安小琪拉着薄言叙来到了卖祈福牌的沙弥面前:“我妈说了,灵山寺很灵的,夫妻过来祈福,就会一辈子恩爱,白头偕老。她和我爸当年也来过。”

薄言叙不信神佛,但看安小琪心心念念,没说什么。

安小琪拿着笔,在漆红的祈福牌上,写下她和薄言叙的名字。

薄言叙就在一旁的槐树下等着。

沙弥看出他的不以为意,轻声说:“心念为真,信则灵验。”

薄言叙没有理会,与他而言,这些不过是骗人的手段。

沙弥通达的眼眸若有似无的从温雪瓷身上扫过,而后开口。

“三年前,曾有一个施主买下了那天所有的祈福木牌,跪在佛前写了整整一天一夜,只为求那心上人,也能喜欢自己。”

闻言,安小琪抬头看来,惊叹开口:“她得多喜欢那个人啊!你还记得那女孩子叫什么吗?”

“想不起了。”沙弥手指着薄言叙身后的那棵槐树,“不过她的祈福牌都挂在了这棵树上,施主一抬头,就知道了。”

薄言叙下意识抬头。

风吹过,木牌叮当摇晃。

薄言叙也看清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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