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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ingyu 2023-05-26 12:45:51

胡浓浓果然信奉,竟然认得品种,“是五面爱神?”

周坤回过头,“什么神?泰国的玩意儿邪性不邪性啊。”

“是印度教的三大主神合体。”胡浓浓挽着他胳膊,普及有什么效果。

陆应淮含着笑,侧身停下,“你的?”

“我的首饰是你送我的,我哪能送周太太。”岑枝在原地不动,“我自己买的便宜,又送不出手。”

他笑意很深,“管什么用的?”

“新婚燕尔浓情蜜意,妻子驭夫有术,扫清外遇的。”

男人低下头,吻了吻她发际,“你和谁浓情蜜意?”

岑枝一怔,耳尖泛红,要挣脱,没挣脱开。

“靠一个牌子保佑,不如靠你自己。”

“我是请给以后的丈夫,不是请给你的。”

陆应淮没理会她嘴硬,吻移到她唇角,“别再闹艳闻。”

第122章我不喜欢在车里

周坤和陆应淮进入会客厅,胡浓浓带着岑枝去捉蝴蝶摘草莓。

陆应淮环顾了一圈,夹烟的食指点了点一旁的水渠和地下泉,“干净吗?”

“西山引渡的泉水,微量元素很丰富,我花七位数凿的。”周坤大喇喇坐着,“我老子勾心斗角一辈子,生怕踏错一步,他那样的日子我过不了,太累了。我岳父准备把我调到教育部门。除了叶家那俩小子,我大学成绩是最牛的,我好歹担得起副校长吧?”

陆应淮从水缸里舀了一勺泉水尝滋味,清澈甘甜,他扔回木勺,“这地方你一共花多少钱。”

“郊区不值钱,包括地皮在内,六千多万。”

他一边吞云吐雾,一边拿过烟灰缸,“转给我吧。”

“你搬郊区住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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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应淮挑眉笑,“不行?”

“中海集团到东郊八十多公里,你不折腾啊?”

他掸了掸烟灰儿,“不打算干了。”

“回陆氏?”

“不去。”

“退休养老了?”周坤稀奇,“你当年穿着制服宣誓,无论在什么岗位,要鞠躬尽瘁奉献一生,反悔了?”

“我保护别人了,谁保护我女人了?”陆应淮牙根的骨头凸了凸,“我在公司开会谈判,整顿内部,一星期只睡了十个小时。我女人在外省差点被害死,事情曝光了,中海骂我,陆氏骂我,老蒋也罚我。如果我不是中海的副总,我彻底清静了。”

“立场不同嘛。”周坤劝他,“老蒋空降你管理中海,中海那群老头子不服气,老蒋也有压力,他罚你是平息舆论,他心里舍得打你脸吗?他没办法嘛。本地的胡大发,李鹤,外省的陈公子,全招惹过岑枝吧?她是冤枉,但她吃这碗饭,她躲不开。男人和女人一个台前一个幕后,或者两个在幕后都能太平。两个在台前,一个倒霉了,殃及另一个。”

陆应淮没说话。

周坤是了解他的,他一旦有心思了,九头牛拉不回,「照片门」沸沸扬扬,他挺憋屈。

“你这节骨眼撤了,陆氏集团肯定不收你,你老子兴许和你翻脸,你经济来源呢?”

他眯着眼抽烟,目光在不远处的岑枝身上,“我和老邱在外省有生意,他经营,我投资,钱够用。”

周坤恍然大悟,怪不得他频繁去外省,一方面,是见岑枝,一方面是安排退路了。

即使没爆发这档子风波,陆延章心术不正,他也早晚将岑枝送出是非之地。

“周坤!”胡浓浓哭喊,“我摔跤了!”

周坤赶紧起身,去捞胡浓浓,她陷在松软的泥里,灰头土脸的。

岑枝捉了一只紫翅黑骨的蝴蝶,兴冲冲去找陆应淮,“你见过紫蝴蝶吗?”

她跑得浑身是汗,衣襟也湿了,皮肤白里透粉,像小小的糯米团子,男人情不自禁神色温和,“没见过。”

岑枝小心翼翼打开合拢的双手,蝴蝶扇动翅膀,落在她指甲尖儿。

她注视着蝴蝶,陆应淮注视着她,阳光照射在玻璃顶,她发梢波光粼粼的,他冷峻凌厉的脸廓也柔和了许多。

“蝴蝶馆里有黄的,棕的,灰的,有几百只。”

陆应淮眼底尽是笑,抱着她坐在腿上,“灰的不是飞蛾吗。”

“蝴蝶和飞蛾是近亲。”

“是近亲?”他逗着她,手扶住她腰肢,“上学老师教的?”

岑枝理直气壮,“我猜的。”

“你和什么是近亲?”

她不言语。

“你和小狐狸精是近亲。”

他气息灼灼,调侃的意味,岑枝偏头,“你和狼是近亲。”

“怎么是狼?”

他呼吸太烫了,分明是早晨刮过的胡茬,又细细密密地滋生了一层,她也冒了一层鸡皮疙瘩。

“奸诈,食肉。”

陆应淮余光察觉到周坤和胡浓浓回来,舔了一下她脖子的血管,“狼最爱吃小狐狸。”

下一秒,他松了手。

胡浓浓拎着一竹篮的草莓,周坤摘得更多,撂在桌上,“我可是下血本招待你们了,这草莓要是上市,五十块一斤我都亏本。”

岑枝拾起一颗清洗,撇掉草莓蒂,咬了半个,又递到陆应淮嘴边,他眼角有淡淡的细纹,牙齿只咬了一小点,是草莓的酸甜和她唇膏的甘甜。

“又背着我化妆了。”

她手背蹭了蹭,“我嘴巴起皮..”

“三叔,你太大男子主义了吧?小姑娘抹个口红你也管。”胡浓浓讨伐他,“你又不娶人家。”

“谁说我不娶了?”

岑枝手一僵。

胡浓浓瞪大眼,“你在外面走廊说的!”

“我凭什么告诉你真话?”

周坤拍桌子笑,“咱们给作证啊,陆老三答应娶岑枝了,他敢不娶,咱们告他玩弄小姑娘感情。”

岑枝心口怦怦跳,她抬起眼睑,陆应淮没看她,似笑非笑看着周坤,随手碾灭了烟头。

..

陆迟徽从老宅出来,先回了一趟碧溪公馆14号院,提了一辆车,直奔金悦府。

冀省入春以来的第一场中雨,街头巷尾灰蒙蒙,金悦府二楼的窗户一片漆黑。

他停稳了车,解了安全带,给顾江海打电话,要了邱太太的号码。

邱太太在电话里说,岑枝目前是住在金悦府,不过陆先生不太接受她,有隔阂。

陆迟徽握着手机,没出声。

“陆二公子,您和小岑的照片满城风雨,她最近也没在话剧院上班了。”邱太太欲言又止,“陆先生险些和她散了,您身正不怕影子斜,奈何人言可畏啊,流言蜚语最无辜的不还是女人吗?”

陆迟徽心平气和说,“你一直照顾她,多谢。”

邱太太一怔,没来得及回复,电话挂断了。

这态度,哪里不对劲。

对她表达感谢,应该是陆先生出面名正言顺,陆迟徽谢她照顾岑枝,不大合情理。

瞧他这意思,似乎没了结。

后面大概率要接着来往的。

..

十点钟,醺黄的路灯下,传来鸣笛。

陆迟徽调直座椅,睁开眼,黑色的红旗L5驶入街口,泊在大门外。

大灯久久未熄,程洵先下车,径直去院里,车尾笼罩在阴影中,车头在光影中,剧烈晃荡着。

陆应淮手臂从后座探向驾驶位,关闭了前灯。

幽暗中,车晃荡得更激烈了。

岑枝听到粘稠的接吻声,听觉和触觉的冲击力齐头并进在迸发,她感到骨髓深处一阵酥麻在流淌,她脚趾不由自主蜷起来。

陆迟徽一手点烟,一手搭在方向盘,风挡水淋淋的,空气太潮了,雨刷刚刷完,又涂满了白雾。

他索性降下驾驶窗的玻璃。

扑面的泥土味混合着青草味,熏得他眉头紧蹙。

陆迟徽续烟续到第三根,红旗L5的车门开了。

岑枝披着一件男款外套,里面是吊带背心,白色针织上衣叠卷在腰间,瑟瑟缩缩下车。

陆应淮皱了下眉,放慢步子,夜深人静,声音清晰可闻,“又矫情?”

她有哭腔,“我硌疼了。”

“我护住你脑袋了,撞不到车顶。”

“硌腰椎了。”

男人发笑,拥住她,掌心抚摸她的腰臀,“这么娇气?是这里吗。”

“下面。”

他揉尾骨,“这里?”

岑枝嫌痒,拂开他的手,恰好路灯洒在她头顶,她面颊绯红,眼里噙着一汪秋水,“我不喜欢。”

“不喜欢什么?”

“不喜欢车里。”

这一年多,他们一共在车里弄了两次。

地下车库那次,是他外地出差回到冀省的第四天,已经连续弄四天,他兴致没那么高了,体力和时长属于正常发挥。这次,是年会当晚截止今晚,他积攒了三天没发泄,如同脱缰的野马,颠得整副胸腔都在震颤,岑枝只剩半口气。

“这是你那晚在车里跳舞勾引我的下场。”陆应淮挨着她耳垂,情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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