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角为顾夏柳一湄的小说叫什么-精彩美文顾夏柳一湄免费阅读

qingyan 2023-04-19 14:17:43

还因为他结过婚。

  只有足够优秀,足够强大,才能得到她父母的认可。主角为顾夏柳一湄的小说叫什么-精彩美文顾夏柳一湄免费阅读

  而要想优秀,强大,必须干出一番事业,至少要挣一笔钱。

  但据他了解,一个木匠师傅,生意好时,一个月顶多挣几百块钱,还不如进厂打工的。

  他不愿放弃梦想,始终相信“七十二行,行行出状元”的古话。木匠也能干出一番大事业。

  他要努力攒钱,自己开厂,开店,开公司。

  不能让她过上最好的生活,至少要让她衣食无忧,让她幸福。而幸福,需要建立在一定经济基础之上。

  如果像现在,连基本的生活保障都没有,谈何幸福?

  第二日,他再不敢造次。忙完家务,就呆在家里做木工。

  行动上克制,心里却控制不住。

  她的身影,总在脑里浮现。

  无论在做什么,他都感觉,她随时会跳出来,大喊一声:“顾夏!”然后笑眼弯弯地看着他。

  天气闷热,临近傍晚,热气还没褪去。身上黏糊糊的,全身像渗满了盐粒子。才冲了凉,一会又被汗水侵蚀了。

  不知是天太热,还是怎么了,牲畜们都不安分。牛在圈里打转,黄狗伸出长长的舌头喘气,猪烦躁地叫个不停,母鸡生蛋,吵得没完没了。

  村庄在庄严与流动中烦闷不堪。

  顾夏想起师父的交待,母猪这几天要配种。过了最佳日期,就配不起。顶着烈日,他去兽医那里拿了猪种。

  然后,他给狗冲了澡;把猪圈洗得干干净净的,顺便给猪冲了凉;又把牛牵到河边去泡澡。

  夜幕降临,天空挂着一轮金钩月。

  隐隐听到农户锅碗瓢盆的声音,孩子们的嬉闹声,幽远的说话声,夏虫聒噪的啾啾声……

  河边已有几个放牛的男人,将牛拴在旁边,光着身子在河里游泳,一边说着黄段子。

  听得几个男人躁动不安,互相打闹。

  顾夏不好意思听,埋着头往前走。他想找个僻静的地方游。

  “你是那个小木匠?”一个男人喊住他,调侃笑道,“你结过婚,听说那方面强得很。你怎么做到的?有没有秘诀?”

  立即引起那群男人的哄笑。

  顾夏阴沉着脸,不理他,把牛拴到树干上。身上燥热得慌,他脱掉衣服,“噗通”跳下河。

  河水还是温热的,但比外面凉爽多了。

  沿着河沟游了几圈,全身毛孔打开,筋骨舒展。

  回到家,黄狗不见了。隔段时间,它总要失踪几天,师父说它找“女朋友”去了。

  这么热的天,它怎么就呆不住。

  人的身上,也有动物的本能。他也产生了冲动。但很快,他又为此感到羞耻。

  在院坝歇了会凉,热气渐渐褪去,他回到工坊,准备上床睡觉。

  闪念间,他想到,一天没见到一湄,她到哪去了?在干什么?她爸妈不会为难她吧?不会把她关起来了吧?

  走到木窗边,他用一个木片,在缝隙里刨了刨。果真刨到一张纸条。

  “我爸妈回来又走了,姨婆后天下葬。我好像中暑了,乏力得很。”

  热血顺着小腿爬上来,他没再多想,关上门,直奔一湄家去。

  一湄的房里,透出些微的光。

  她还没睡!

  他不由加快脚步,走到她的窗边,轻轻喊了声:“湄——”

  里面没反应。

  他又喊了几声。

  “哪个?”一湄的声音。

  “我,顾夏。”

  听到她下床、穿鞋、走路的声音,接着“哐当”一声,门打开了。

  她头发散在肩上,微微弯曲,略显凌乱。眼神慵懒,没了往日的光彩。她穿着宽大的棉绸碎花长裙,衣服轻薄绵软,身体的轮廓隐隐可见。

  出来得太匆忙,她的鞋都穿反了。

  他没揭穿她,看着她温柔地问:“你怎么了?好些了吗?”

  “进来再说。”她欢快地说着,拉他进屋,随即关上房门。

  他还要再问,她指指屋里,将食指放在唇边,示意他不要做声。

  把他带到卧室,她关掉灯。室内一片黑暗,什么也看不清。

  他原想看看她就走。“怎么灭灯啊?”

  “你傻啊,不灭灯,想让人知道我俩在一起啊?”她老道地说。

  月光照射进来,屋里被分成明暗几块。一湄就在浸在朦胧的月光中,离他仅一步之遥。

  她像白瓷人一般,脸颊泛着白光,眼睛像星星一样明亮。

  房间很小。

  床占了大半位置,旁边有个梳妆台,年代有些久远,漆几乎掉光了。梳妆台上竖着几本书,桌上平放着一个笔记本。近门边有个柜子。

  这样,房里几乎没剩多少空间了。

  这个氛围让他紧张,腿上发软,身子靠向门。

  他的背碰到门栓上,门拴松动,发出一声响,吓得他冷汗淋漓。

  一湄嘻嘻一笑说:“你昨晚吓坏了吧?”

  脖子上勒得慌,他拉了拉衣领说:“还好。你爸妈骂你没有?”

  话说昨晚,柳一清突然醒来,问顾夏在哪里。

  一湄吓坏了,忙搪塞说:“你做梦吧?哪里有顾夏哥?”又对父母说,“他去那边呆了一天,吃饭都不回来。”

  她爸妈只当一清在说梦话,这才糊弄过去。

  “为什么骂我?”一湄说,“他们还表扬我呢,表扬我帮可可接羔。”

  顾夏笑笑,问:“感冒呢?好些没有?”

  “吃了感冒药,好多了。”她坐在床沿边,双手坐在屁股下,两只脚一前一后地晃荡。

  “生孩子真不容易啊。”他找不到话说,兀自感叹道。

  她回答道:“是啊。”

  “要是能让男人怀孕就好了。”

  她笑问道:“若是让你生孩子,你愿意吗?”

  他想了想说:“如果是与我爱的人的孩子,我愿意,十个八个都可以。”

  “十个八个,你是猪啊?”她噗地笑道,“但是,你怎么生啊?哈哈!”

  “听说有人在做试验了。”

  “这样一来,就又变回男主内,女主外。有意思。”

  “男人生完孩子,照样可以工作啊。”

  “对啊,男人生了孩子,才知道生命的可贵,才会更加珍惜女人。”她又沉着声说,“不过,这是不可能的。要是可以,那个女人好有福啊。”

  他冲口说道:“那个女人,如果是你的话,我不会犹豫。”

  “啊?为什么?”

  “为什么,你不知道吗?”

  “不知道。你说说?”

  “你故意的吧?”他身子前倾,靠近她问,“你是真不知道,还是假不知道?”

  一湄领会他的意思,故意说:“不知道。”

  “我可以坐过去吗?”他试探地问。

  她拍拍身边的位置,说:“你过来啊。”

  顾夏坐过去,清了清嗓子问:“你热吗?”

  将刘海别在耳后,她顽皮地笑着说:“热啊,你给我扇吧。”把脖子伸过来,头发擦过他面颊,痒酥酥的。

  他别过脸,给她扇了几扇。发丝飞扬起来,拂过他脖颈。他埋下头,闻了闻,说:“真香……”

  “香吗?我怎么不知道?”一湄拿起一缕头发,放在鼻子边。“我没闻出来。”

  “一湄。”他舔舔嘴唇说,“你知道你很危险吗?”往她身边挪了挪,手顺过去,指尖碰碰她的手。

  “啊?”一湄缩回手,没反应过来,后知后觉地问,“为什么啊?”

  “因为我想吻你。”

  话一落座,肩膀被人掰过去,下巴被抬起,滚烫的嘴唇贴了过来。

  一股温热的气息,环绕在鼻翼四周。她身子一软,跌进他怀里。

  他把她抱过来,裙子压在身下,牵扯着脖子,她蠕动着身,把裙子扯出来。他被撞击了一下,心脏怦怦直跳,像要炸开了。他“哼”了一声,加重了唇上的力度。

  嘴里越来越湿,唾液分泌越来越多,喉管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。空气里弥漫着暧昧的气息。

  她的嘴唇像两枚果冻,又软又糯又甜。他恨不得把它吞进肚里。

  汗水爬上额头,人像在汗蒸房里,血液沸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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