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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在两人惊愕的目光中,只见她一手一个箱子,利落地扛上了肩头。方才还石头似的大累赘,此刻就像两坨棉花似的,轻飘飘地压在牛青妹单薄瘦弱的肩膀上。她甚至还有余力回头,朝着眼镜掉在鼻尖上的女孩儿开口:“走吧同学,你住哪个楼层。”“七……七层。”“初禾,我们都住七层唉!”说完,她扛着箱子“噔噔噔”上楼,健步如飞。沈初禾也没想到,看起来胆小内向的娃娃脸女孩儿,居然是个大力士。她拎着两个热水瓶,对僵在楼梯上的女孩...

  • 曾经,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,她需要别人帮助她来适应。现在,她不仅可以一个人面对,还能帮助其他人。沈初禾扬起一个微笑,拿出两颗糖,在对床的女孩儿面前摊开。2“同学你好,我叫沈初禾。”“俺……我叫牛青妹。”女孩儿明显一愣,说话时结结巴巴。看到眼前的糖果,她一张质朴圆润的娃娃脸上,迅速浮起红晕,摆着手,似乎想要拒绝,却因为紧张,连拒绝的话都没说出来。沈初禾轻轻握住她的手,将两颗糖放在她掌心。“青妹,我想去...

  • 孟慧雪怔住,眼里闪过一丝慌张。蒋锦年没有错过,说着就要去找医生来。孟慧雪立刻拉住他:“不要,我不要医生,我害怕他们!”蒋锦年直接从她枕头底下抽出那本日记本翻开。这下,孟慧雪变了脸:“不要——还给我!”蒋锦年躲开她,念出了第一句话:“2月29日,春节还过去不久。我决定做一个大胆的决定——杀死自己的父亲。”“爸平常吃的静心丸里,我加了安眠药,到时候出了意外没人能看出来。”“不出意外,我爸会死,而我不出...

  • 裴承之用了很久的时间清理打包。最后他的手放在一个陈旧泛灰的金属挂件上——那是林淼送他的第一件礼物。彼时裴承之的双亲刚刚车祸离世,失去依靠的他一下子从云端跌落,成了人人可欺负的孤儿。裴承之记得那段时间他的日子过得非常艰难,亲人想从他手里抢走父母的遗产,同学不知何时起开始排挤他,昔日朋友反过来欺辱他......在最黑暗的日子里,是林淼主动朝他伸出手,“呐,裴承之,没人跟你做朋友,我和你做,以后我罩着你...

  • 听到他的话,裴承之只觉得可笑。他的视线越过萧明景落在后面面容苍白的林淼身上,唇角多了抹讽刺,“像萧泽川就能让你认错人了?”裴承之指指萧明景,“这个人卑鄙无耻,居心不良,不过是个照猫画虎反类犬的小丑,你却能认错他,那你对萧泽川的喜欢也不过如此。”“还是说,”裴承之看着林淼冷道,“萧泽川本来也是个卑鄙无耻,居心不良跟他弟弟一样的小人,所以你才能把他俩当成一个人?”回答他的是林淼冲上前狠狠甩来的巴掌。啪...

  • 这些话他憋在心里很久了,今天终于讲了出来,有种别样的轻松感。裴承之甚至兀自笑了笑,眼底却满是苦涩。林淼哭着扭头离开。等回到娘家时,几乎成了泪人,“我是忘了公婆的忌日,但想起来我就赶去了啊,我错了,难道他就没有错吗?是他自己没有提醒我也没有等我!”林淼万万没想到裴承之会在墓园那样质问她,给她难堪。明明以前不是这样的。她当然知道裴承之不喜欢萧泽川,但丈夫从来也不会因为萧泽川而计较什么。更不会冲她发火。...

  • 裴京屿紧紧握住她的手,露出脖颈上一抹刺眼的吻痕,语气轻柔,“小虞,我不会离开你的,明天我就带你回家,正好我妈也想见见你。”强忍着想抽回手的冲动,她低头应下。心中一遍遍的告诫自己,没关系,只要是能让这对狗男女付出代价,她什么都愿意。裴京屿家里住在富人别墅区,裴夫人保养极好,脸上看不出一点儿岁月的痕迹,涂着鲜红的指甲,以高高在上的姿态,从上至下的打量阮虞。“你就是和我儿子谈了三年的那个?”阮虞忙点头,...

  • 秦桑就不说话了,眼里有泪光打转,低下头擦了擦眼角,笑的苦涩,“你已经长大了,不再需要我了,没关系,既然你不喜欢,以后我就不来了。”“京屿,我衷心祝你和小虞长长久久,永结同心。”说到最后,她的眼泪落下来,声音有些哽咽。裴京屿几乎是下意识的走进了一步,反应过来后又停下,故意别过脸,不去看秦桑。两个人一唱一和,好似偶像剧的桥段,看的阮虞几乎笑出声。真的太能演了,太恶心了。就像现在的她,明明憎恶的要死,却...

  • 阮虞面色担忧,“京屿,你们家会允许你跟我这么普通的女孩子结婚吗?”“不管他们同不同意,我这辈子只认准你!”裴京屿安慰她,“你放心吧,这一回任何人都不能把我们分开!”那就好。阮虞无声的笑了。秦桑,你等着瞧好了。...

  • 宗晋看着吴悠悠调皮的模样,笑了笑,或许这些年,支撑他活下来的动力,就是吴悠悠这个活宝。若不是他谨记曾经答应过妻子的承诺,一定要把吴悠悠照顾好,可能,在妻子离世的那一年,他也跟着离开了。眼看着天气变阴沉,宗晋留恋不舍,而这时,一只蝴蝶飞落到他的肩膀上。吴悠悠惊喜道,“瞧瞧,是姐姐!一定是姐姐!”宗晋侧头看着肩膀上的蝴蝶,白色的,很美,很纯洁。他望着吴雨桐的墓碑,喃喃开口,“也不知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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